何秀英在她的安抚下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见她逐渐平复了下来,温宛冰牵着她到沙发坐下,开了电视调到她常看的台,陪她看电视分散注意力。
一直到何秀英松开手,温宛冰才站起身。
何秀英再次拉住她,紧张道:“去哪儿?”
温宛冰拍了拍她的手背,勉强扯出一抹笑:“我去烧水啊,别担心,我一直都在。”
何秀英很慢很慢地松开手。
温宛冰捡起水壶去厨房烧了水,等水开,倒出一杯,等水温下来,融了助眠的药进去,端给何秀英喝。
一直陪到药效发作,何秀英犯困进屋,温宛冰看着她上床入睡,才轻手轻脚地回自己的房间。
房间很大,东西很少,显得很空旷,但温宛冰依旧感觉自己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屋子里被挤压得透不过气。
她试图通过扯开衣服让自己得以喘息。
扯得用力,拽断了线,纽扣弹崩到地板上,发出不脆不闷的声音。
脱掉衬衣时,手机从衬衣口袋里滑落到地板上,亮起了屏幕,显示着两通未接来电。
温宛冰手指卷着吊带衣摆,指尖停留在不平整的疤痕两厘米处,她低垂着眉眼,视线定格在手机屏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