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嗳,你会接吻么?”
清甜的白桃香随着傅珺雪每一个字的蹦出从齿尖溢出,混合着她气音之下温热的呼吸,若有似无地嵌进温宛冰的唇缝。
像一撮火苗尖尖燎了过来,温宛冰长睫轻颤,轰地一下烧起来。
突然跳跃的问题张牙舞爪地往上燎烧。
是空调冷气都拯救不了的热度,温宛冰下意识地解开了睡衣的一颗扣子。
“怎么不说话,母胎solo小姐。”傅珺雪的目光随着她的举动下滑,“是不会么?”
光线昏暗,只能大致看到衣襟的轮廓。
优美细长的天鹅颈;似若蝶翼振翅欲飞的锁骨;潮漉衬衣下影影绰绰的水蓝色;拈着葡萄的手……幻灯片一般在傅珺雪的脑海里闪过,最后定格在温宛冰白里透红的侧颜上。
即便在黑暗中看不清,傅珺雪也能想象出,此时此刻,温宛冰白净冷淡的脸一定比成熟的水蜜桃还要红嫩,会弱化她高挺的鼻梁、优越的骨相所营造出来的清冷疏离。
温宛冰装得淡定自若:“会又怎么样?不会又怎么样?”
这人年纪不大却喜欢端着,人如其名,总是摆出一副封存一切欲望的小冰块模样,冷冰冰的,离修仙成道可能就差一步了。
可越是这样,就越是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恶劣的想法,想剥离她坚硬的外壳,看她在陷入爱情。
看反差的美感,在她的眉眼间绽放。
“我想你给我一个晚安吻,我再告诉你生日。所以会的话,能不能给我一个晚安吻?”傅珺雪说,“不会的话,我教你怎么样?”
语气里含着显而易见的戏谑,听得温宛冰有些不好受。
因为何秀英和温星的特殊情况,温宛冰习惯清醒地用理智压抑自己的需求,将喜好和欲望敛埋到最深处,但遇到傅珺雪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