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编了小脏辫就是为了你早上轻松点的,你倒好,昨晚上全拆了,谁拆的谁编。”
温宛冰盯着那瓶牛奶,感觉心绪也被搅得七上八下,一面感动,一面又局促。
她不会编那种辫子。
像是知道她不会,傅珺雪握着牛奶瓶,歪身倚靠着桌,将牛奶递给了温星,笑得眉眼弯弯:“想让我编也行~你说,求求君君了。”
温宛冰从没有亲昵地叫过她小名。
温星接过牛奶,捧在手里:“谢谢,姨姨。”
她葡萄似的眼珠看向傅珺雪,温星忽然想起上岛前是傅珺雪扎的头发:“辫子。”
原本不想求的温宛冰瞬间泄了气,她攥着桃木梳,别扭了片刻,红着快速又含糊地说:“求求君君了。”
“怎么叫个小名跟要你命似的。”傅珺雪挥了挥手,示意她让位,瞥了眼她红透了的耳朵,“至于么,小开水壶。”
温宛冰把桃木梳塞给她,让开位,红着脸:“肉麻。”
“那叫什么不肉麻?”傅珺雪轻笑,慵懒的音调拉出暧昧的语气,“宝贝?宝宝?亲爱的?”
温宛冰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,又有一种微妙想要这么称呼傅珺雪的想法缠在里面,引得头皮都发麻。
话音刚落,最左边的帐篷蹦出呼喊:“亲爱的!”
胡椒和祁悦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,胡椒鞋都还没穿好,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说:“日出!日出的视频拍了么?靠,我丫的又睡过头了!都怪祁悦把我闹钟关了。”
“你闹钟响了三次你都没起,还怪我。”祁悦不客气地戳穿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