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冷色调,第二个暖色调。
温宛冰:“第二个吧。”
傅珺雪又点了点屏幕,让温宛冰挑了贴纸,之后温宛冰便看她一直在屏幕上划拉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珺雪垂下手,无意之间温宛冰瞥到了她手机屏幕,看起来,像是画了一只海龟。
“好了,”沈老板关了机器,“坐起来包保鲜膜。”
傅珺雪扶着温宛冰坐起身。
沈老板边包保鲜膜边说:“现在皮肤红肿效果有点打折扣,等消肿就好了,3小时后再揭保鲜膜。”
傅珺雪直勾勾地盯着看:“感觉挺不错的。”
“嗯哼,我纹的怎么会差。”沈老板顿了顿补充,“当然,你设计得也很好。”
明明图案是自己的名字,却有一种被烙下了属于傅珺雪印记的感觉,温宛冰突然觉得那一处灼烧感更强烈了。
花费了太长时间和精力,沈老板说饿了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,于是三人商量着点了夜宵。
坐在待客厅吃饭时,沈老板开了吸顶灯,但好像也没提亮多少。
“你这地方整得像个老电影似的。”傅珺雪拆了外卖的包装袋,分了一晚赤豆元宵给温宛冰,一碗糖芋苗给沈老板说,“老待这么暗的地方不压抑么?”
“艺术人,有时候很需要环境的挤压,才能迸发出灵感。”沈老板从葛优瘫坐直身体,拿起筷子虚点了两下,“你不是应该很懂么?”
“我不懂。”傅珺雪又递了虾饺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