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轻轻地抿了抿。
温热的呼吸包裹住整个耳朵,温宛冰呼吸一沉,感觉浑身仿佛过了电,条件反射地就想躲。
傅珺雪比她快一步松口:“别动。”
温宛冰手握紧了方向盘,脊背僵得笔直,很听话地变成了一个木头人。
随着耳垂上短促的刺痛感传递到大脑。傅珺雪低轻的声音淌进发烫的耳朵里。
“你刚刚问我的问题,我现在回答你,选择了才有机会,相信了才有可能。”
选择成为你自己才有机会挣脱桎梏,相信你可以做到,才有可能做到。
温宛冰呆怔住。
傅珺雪一直在引导她,遵循内心,选择自己想要的。
耳朵越来越烫,傅珺雪的唇瓣摩挲在上面,带着舒服的凉意:“疼么?”
车窗外,红日燃烧着整个江面,洒落下一片斑驳的金光,对岸的山脉苍莽,被称得暗黑。
纹身时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温宛冰闭了闭眼:“疼。”
傅珺雪凑过去:“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话音刚落,傅珺雪贴近她的耳朵,微凉的风包裹住耳朵,肌肤却在升温。
温宛冰轻颤的长睫,蓦地抬起。傅珺雪的唇靠了过来。
散漫又细致地描摹,将那里祸得湿漉漉的,直到温宛冰喉咙滚动出一声,才慢悠悠地退开,带着笑意问:“还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