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里暗里，都是不屈不挠的欲望。

温宛冰说：“喜欢。”

海聆看了她一眼又一眼，确认自己没听错：“行吧。”

温宛冰“嗯”声：“谢谢领导”，准备出去。

领导恨铁不成钢嗤了一声：“对了，那个股权……”

话音拖着调，欲言又止。温宛冰停下脚步看向海聆：“有出价么？”

海聆眉头挣扎地皱了一下，默了默说：“还没有。有的时候我再告诉你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这次明显要有诚意一些。

温宛冰走到门前：“粉底液或者口红可以交给lda的，她擅长。”

门外捧着杯子要去倒水的lda耳尖地听见了自己的名字，脚步蓦地一停，歪身支着耳朵偷听。

海聆揉着太阳穴说：“她还擅长腮红呢，你怎么不让她也揽了。”

温宛冰手握着门把手，边开门边说：“剥削员工要适度。”

说这话时温宛冰稍微顿了顿。

如果傅珺雪听到，一定会又说她是制冷机。

海聆灌了一口冷茶，凉得脑壳疼。

门打开，lda立马摆正身体，温宛冰看了她一眼，带上办公室的门，脚跟一转，与lda隔了半臂的距离，两人一道往卫生间的方向走。

走到一半，lda清了清嗓子说：“我……不小心听到了，谢谢啊。”

温宛冰平淡道：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