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次是特地穿上的么?”傅珺雪抱着白瓷瓶一步步走近,以一种直白且欲的眼神看着她。
每踩一步,温宛冰的呼吸就重一点。
直到距离被拉近到鞋尖相抵。
傅珺雪抬手沿着微立起的衣领,在锁骨的位置停住:“为什么突然想穿裙子了?因为是最后一次旅行么?”
三个问题温宛冰都回答不了,她垂着眼,眸光落在了傅珺雪的腕表上。
表盘点着夺人眼球的碎钻,指针在折射的点点碎光中一格一格地拨动。
温宛冰长睫轻轻一颤,视线扫向了她怀里的白瓷瓶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转移了话题。
傅珺雪单边眉梢往上挑了一下,收回手,抱着白瓷瓶走到餐桌前:“蜜桃椰酒~网上有代购,我买了一瓶直接寄到了酒店,拜托老板娘帮忙收了快递,刚刚叫餐让服务员一并带过来了。”
餐桌上摆着几盘菜,清炒时蔬是她们下午挖的菜和笋,清蒸鱼是她们下午钓的。
傅珺雪将倒放的酒杯摆正,开了白瓷瓶的盖,对着酒杯倾斜:“这次没有旁人,我可以跟你一起微醺了么?”
蜜桃椰酒的清香随着酒液倒出飘散在空气中。
“嗯,微醺最好。”温宛冰捋着裙子坐下,坐姿端端正正。
特别像学生时期的好学生听课的样子。
傅珺雪埋汰:“你微醺的样子可不太好。”
温宛冰刚嘬了半杯酒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