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顿住呼吸轻滞。她想不明白,这人连诚实都这么奶乎乎?

“那你找个姿势坐好,不要伤到刀口。”薛桐声线沙哑,她让出个身子。

陆诗邈不知道薛桐要做什么,她扭正身子,依靠在沙发上,活动了一下腿确定不会扯到伤口。

她看不见薛桐。

她说我坐好了。

刚说完大腿上便多了一个人,她们裤缝重合,随后唇也跟着重叠起来。

薛桐两个手肘压在沙发靠背,膝盖顶住沙发,要把人圈在怀里起来。她低下头咬着陆诗邈的上唇,她轻轻含住、分开,鼻尖去感受鼻息,然后再咬下去。

比起昨晚橘子味的棉花,今天的薛桐像是布丁果冻,划过她嘴唇的时候,湿润又酥麻。甚至…甚至陆诗邈能感觉到薛桐含住她嘴唇时,舌尖也触碰了她的唇边。

陆诗邈感觉薛桐像在咬她的氧气,她呼吸不了。眼前仿佛又山火湖在倒悬,火焰倾泻而下,烧光她千万思绪。警校步操的烈日都抵不过此刻,发烧到四十度都抵不过此刻,一切都在烧烧烧烧,灼热到除了薛桐没人可以靠近。

陆诗邈头皮在发麻,身体迅速酥软,她轻轻的,生涩,用唇咬着去回应。只是她被人钉死在沙发上,剩下的两只手很空虚,于是她攥紧教官的衣服。

薛桐太瘦,衣服空空荡荡,于是她慢慢收手想用扶住那个腰。可刚放上去,身上的薛桐就跟着轻颤了一下。

教官像个受惊的小猫,腰扭得让她忍不住继续碰触。

薛桐忽然离开唇边,伸手捉住小孩乱摸的手,“如果你亲我,手就不能碰别的地方了,知道吗?”

“好。”陆诗邈点头。

“你犯规,所以没得亲了。”薛桐留下陆诗邈,赤脚走进衣帽间。

拿着新的睡裤,薛桐走进卫生间。

薛桐一边淋冷水,一边发呆,水从眼帘滑落她就盯着地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