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在排卵期前后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陆诗邈慌张地想退后,她的犁鼻器为何突然这么敏感?她的下丘脑在想什么?她怎么能闻出薛桐这么多信息?她被这个味道诱惑到想动手动脚。
或许…
她靠近的目的,就是为了动手动脚。
陆诗邈咽口水,只能把头仰着,不要靠近锁骨以下的位置。
薛桐用手放在陆诗邈的头顶,把扭动身姿而带起的毛糙头发,捋平,随后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,手上用着力气,圈住,甚至还给人盖上空调被子,把人藏在怀里。
两个人就紧紧贴着。
啊啊啊啊啊啊。
陆诗邈的大脑持续地震。
贴太紧了,太热了,被子把…把薛桐的味道都捂住了,她的鼻尖下面就是女人散发雌四烯醇的源头!这些味道刺激了她的呼吸中枢。
陆诗邈只能一遍一遍在大脑里,用医学方式来思考自己身体变化,可越思考越觉得不对劲。同性之间接收这种信息素的可能性那么小,为什么!为什么她能闻到薛桐的排卵期!
她羞到不想活了。
薛桐胸口就是小孩繁重的鼻息,甚至热气透过睡衣扑在皮肤上,躲在被子里陆诗邈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“你在折腾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在排卵期。”陆诗邈苦恼的说。
薛桐震惊不已,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