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冠超给薛思分的产业,给大哥的产业,你律师没和你说嘛?”薛桐就站在薛汀面前,把照片塞进他西装口袋里。
薛汀脸色难堪起来。
“你爸太知道你是什么烂样子,所以才会只给你留了九仓。”薛桐笑笑,“你觉得惹恼了我,薛思会给你港仓放渡吗?你觉得薛季仁会让你交易股资,把九仓卖了吗?”
薛桐四指插进薛汀的短寸里,她用力薅住,轻轻拍那张已经发蒙脸,“你妈那天回去没教育你吗?所以你还敢惹那个小孩,到底是你真疯了,还是要逼我疯?”
薛汀看着薛桐。
对于清醒时的他而言,这个妹妹有点陌生。
不管是说话,还是薅他头发的力度,都不像是薛桐,像是薛冠超,连眼神都像。
自从薛桐离家后,他和这个妹妹从未碰面。他只会从母亲那里听到一些消息,以及彭家被斩掉黑赌后,薛冠超对他说的那句话:“你敢动薛桐,我就敢让你和你妈滚出薛家。”
八年过去。
薛桐再也不是他想欺负就欺负,想折磨就折磨的妹妹。甚至如今他被人薅了头发,都没法还手,只觉得头皮快撕碎了。
薛桐松开手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“这是你的狗。”
薛桐将照片贴在薛汀脸上,照片里是那天跟踪陆诗邈的男人,“你小时候的狗是怎么死的,你忘了?”
阿福是薛汀小时候最心爱的狗,养了四年,那狗是他在家里唯一的寄托和精神陪伴。可这条狗吃了薛桐给的毒药,死了,所以他从小恨死薛桐,他一心只想欺负她,折磨她,看着她痛苦。
薛汀脸色突然狰狞起来,伸手想要去掐薛桐的脖子,“你还敢提阿福?”
薛桐捏在薛汀伸来的胳膊,掐住他手腕上的穴位,随后生生往下掰。她从腰上揭下准备好的手铐,顺势给人戴上,旋即又薅住头发,往露台栏杆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