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薛桐想到来沪时的飞机。
层层云雾下,是关于陆诗邈的城市,关于她四年的炙热思念。飞机准点落地,她忙慌地走出航站,一眼瞧见举牌子的那个人。
又是对视。
不过只有一秒的停留,薛桐便清楚看见绑住她们,刺痛她们的那根绳子,依然坚韧,陆诗邈早晚会回到自己的身边,就像现在。
如今她声音断断续续,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你说…这四年你有没有碰过别的…东西。”
“你语气好凶。”陆诗邈不满,报复起来。
薛桐埋脸,手指攥着病号服,要把棉布撕碎,“你为什么不回…答?”
陆诗邈呼吸道感染过的嗓子,如今倒也别致起来,“没有的事,你让我回答什么?”
“不错,奖励。”薛桐笑着捧起对方的脸,想用外力因素堵住自己的发痒的喉咙,狠狠地咬住对方。
卸掉警衔,病床之上。没有职位高低,没有命令。
两人只是单纯比赛,谁也不让谁地较量。
今天一场爆炸让陆诗邈伤了胳膊,不过幸好不是发力手,可她还是觉得发酸。她疑惑看着薛桐:“为什么你今天战线能拉的这么久?”
薛桐生怕趁说话空隙,嗓子会窜出些别的,于是闷声道:“陆警官要缴械了?”
“缴械?”
陆诗邈皱眉,耳朵里传出的长鸣警报声,“这才第二轮比赛,我怎么可能会投降?你不是最擅长用克洛洛嘛!十二发打满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