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笑盯陆诗邈,她掐住细腕令其纹丝不动,双唇紧闭裹挟。

口臽嘇饮,齿尖刮擦,甲状软骨因咬合,吞咽上下浮动,陆诗邈耳朵响起尖锐,虽然耳膜痛苦万分,但注意力已经被成功转移走。

好烫又好软。

她揪起薛桐手腕上的黑头绳,弹了一下。

头绳质量很好,是薛桐精心挑选,扎头发时捆绑的很紧致,不会让头发轻易散落。

陆诗邈血压越来越高,耳朵红彤彤,不敢呲牙咧嘴怕人停下,所以只笑,“你和你的头绳一样紧。”

对面不回应。

陆诗邈颤抖,“很勒人。”

“嗯?”薛桐故意挑音,如同毛针扎进陆诗邈的耳朵,“可惜…你脱靶了,成绩垫底没机会。。”

凌晨三点。

薛桐给管家发了条信息,买车这件事情得快点落实,不然大晚上想要回家,很不方便,尤其是她现在急需贴身衣物。

旁边的陆诗邈累到已经睡着,睡意香甜,似乎没有梦见那场大火,手搭在她的腰上,像黏糊糊的胶水,薛桐看了好久,轻吻小狗的脑门,伸手给她盖好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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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诗邈出院之前。

薛桐让薛思安排了香港耳鼻喉专家复诊,对方瞧了病例后表示耳膜破裂面积不大,虽不需要手术,一两个月可恢复,但由于中耳损伤程度严重,感音神经受损,未来生活可能会时常重振,耳鸣,需要看日后修复,如果六个月后还不好,听力会逐步降低,有可能需要佩戴专业耳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