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你的意思,但你刚刚说的太直接了。”陆诗邈将头靠在薛桐的肩膀上,“这是一种乡恋情结,就好比我虽然在幼儿园生活的不开心,但如果有人骂它,我依然会跟对方吵架。”
“可我没有骂,我只是就事论事,你们公共关系确实做的不够优秀。”薛桐的头也靠住对方,两人静静地坐着。
“我知道,你是个非常讲道理的人。”
说完陆诗邈蹭了蹭薛桐的头发,两人的争辩就此止步。
陆诗邈因为舆情不敢打开手机,于是只能发呆地看向别墅客厅角落。
角落有个古董落地钟。
表盘中央有英文:亨达利。整个表桩,精致海派,四音簧敲,瞽盘雕木纹。
“这个表是民国时期的吧…看起来特别值钱。”
薛桐随着她目光瞧过去,那表看起来确实比较华贵,而且管家经常擦拭,显得铜漆格外亮。
她不敢回答。
薛桐很怕这个话题一旦被扯开,就会收不住场。
她惶然诚恐。
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向陆诗邈交代自己的家庭背景。
两人发展有些过□□猛,以至于打乱了她原有步骤和计划,背后薛家的烂摊子还没处理,陆家的事情她也没开始着手布置,她感觉此刻从任何角度,都难以张嘴提及自己的家庭身世。
薛桐很怕陆诗邈会有负担,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