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夜当天两颗巨型圣诞树被烧毁,还没查出是宗教信徒所为,还是恐怖袭击,还是□□。昨晚烟花结束后,cib和鉴证科影像课,接到总控室指挥电话,说是在观塘发现毁坏圣诞树,需要他们前往搜查取证,一车警员按照地址赶到,刚下警车就遭遇激烈伏击。
警员立刻原地与暴徒展开火拼,他们呼叫了最近ptu增援,总控收到信号又派eu赶往支援,谁知没等机动部队赶来,那帮暴徒便撤了。
一场街头火拼,共两个警员中弹,一位警员被从后割颈。被割喉咙的是鉴证科的人,薛桐因为发烧昏在床上,也是刚听说这事,鉴证总警司以及副手已去过医院慰问了。只不过cib两位中弹的警员,还没脱离重症监护。
“昨夜收缴的枪上有铭文,和之前旺角暴徒用的枪是同一批货,弹匣都是仿制生产,并不是军工厂出来的。”安霖将弹道报告递了过去。“联系过国际刑警,应该和去年西班牙缴械批枪是同一流通渠道,仿制枪。”
薛桐清嗓努力提神,“西班牙?宗教恐怖袭击?”
“不知道…他们引警察过去就是一顿扫射,满地弹壳弹坑。”安霖揉揉颈椎,语气也是疲累,“今晚警务处副处长来了,六区各部门总警司全部到齐,ctru也来了,不知道你身体情况能不能扛得住。”
电梯开门两人进站,随后电梯一路高升,将人送往会议楼层。
陆诗邈自从和薛桐元旦大战后,已经两天没见过人影,薛桐既不回家也不发信息,如同从人间蒸发了一样。她没任何理由可以联系教官,那天薛桐的话太难听,像是两根钢针扎进她心里,拔也拔不出来,高高在上的薛教拥有的过去,未来都和她无关。
虽然她也曾为撒野行径感到抱歉,可她没办法做到主动道歉,仿佛她只要开口,就像默认自己的幼稚和爱计较,承认了对薛桐达到了疯狂依恋。她不用表现的很听话,因为在薛桐的心里,自己就是个混账玩意。
陆诗邈没处发泄,只能沉浸在训练状态里,仿佛要把闷气都撒在p5和克洛洛17上。一场靶训结束,耳机摘下,护目镜脱掉。
陈峰转头看向闷闷不乐的陆诗邈,“靶碟命中很高,干嘛这么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