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跪在玻璃前看风景,陆诗邈拽扯薛桐的两只手腕,搭在背后,像是拴拉一只即将要逃跑的宠物。

“想去外面吗?”薛桐手被考住。

陆诗邈摇头:“外面有摄像头,很不安全。”

薛桐转头,背贴在她咬耳朵,“小朋友,你不会以为套房的大阳台,是给人欣赏落日的吧?”

“外面很冷,你会感冒。”陆诗邈还是拒绝。

“那就回到床上去。”

薛桐挣脱开,转身拽住人衣领,跌跌撞撞将陆诗邈扔到床上,随后柔软的身趴陷下去,将人按在床单里,薛桐跨住她的腰,“今晚可以让我哭的大声些吗?”

陆诗邈发现自己,已被对面用战术姿态锁死,皱眉,“你扣着我的手,这怎么操作?”

“不急。”

不急。

我们还有两天,陆诗邈。这个床,沙发,卫生间,车里,如果你想我们也可以去泳池,dive ,可以在日出时,落日前,从清晨搞到黄昏。只要你想在任何地方,我都心甘情愿的浸没与此,让海浪缠住我们,这片温热的海洋都是你的,包括邮轮上的我。

不过有点来不及了,香港叮叮车还没陪你去坐过,香港分级电影我们还没去看过,漫画书店也没去过,电动城的射击也没法大满贯了。怪我贪嗔,如今还想这些有的没得。不过还好,我们一切看完了冬日最美的烟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