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保证换弹速度。
薛桐需要在无武装的状态下夺枪,两个月的「压墙格斗」,让她变得十分野蛮,像是饥饿游戏的女主。
她需要将一个手里端步\枪,腰里别手\抢的肌肉男压到墙上,用最短时间控制他的肢体,抢夺他的枪械,最后进行反击。
「压墙缴械」需要用很大的力气,薛桐要用头顶住敌人的颈椎,压迫对方视野从她身上脱离,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膝盖,用大腿压制敌人的髋,肢解掉对方的下肢力量,随后用手挣脱对方武器。
增肌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很重要,于是吃肉这事,成了薛桐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难题。
她想陆诗邈都替她挡过子弹了,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不起小孩的用心,她想活下来,所以她不能有任何软肋。
薛桐开始强迫自己硬性吞咽,闭眼咀嚼肉类,然后吐到垃圾箱,让大脑习惯这种摄入动作,最后做到风平浪静的,在餐桌上吃掉一块夹生牛排。
这些曾经让人想死的训练,确实救了她。
她曾把枪插进了恐怖分子的嘴里,狠狠的开过枪。她也用到了训练时的极限上膛,跟人上演过殊死搏斗,只不过现实确实比香港电影演的更残暴…
她回港后的日子过的很艰难,那些卧底的记忆还停留在大脑里,枪杀、死亡、囚劳,西班牙对她来说不再是母亲故乡,只剩痛苦。
她的身体没有预知功能,直觉判断跟着失效,信息摄入逐步减少。当她被救回香港,躺进疗养医院,每每望向窗外落日,都像在看濒死的太阳。
她和那些在阿富汉经历战争的士兵差不多,出院后开始不见人,不说话,疯狂酗酒。安霖吓得每日下班绕去赤道看她死没死。
再后来,薛桐被迫进行长达一年的阶段性心理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