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前对方朦胧的性冲动,确实让薛桐产生了很多疑惑。

薛桐很怕是自己影响了陆诗邈对两性关系的探索,怕对方是直女,原本对女性身体没什么兴趣,但因为自己的冲动和纵容,改变了原有的性取向。

这也是为什么,薛桐在香港始终都不愿碰陆诗邈的原因,薛桐害怕在这具身体里留下关于自己的痕迹,一些错误的痕迹,一些让人回忆起会带着恨意的痕迹。

一年前,薛桐着手背调了陆诗邈的感情生活,发现她并没有要恋爱结婚的意思,才肯开始着手计划来上海。

只是她们在一起太快了,陆诗邈又突聋,两人交流很少,如今能听见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搞自己,没让薛桐产生多大性欲,反而多有不爽。

陆诗邈自顾自的说,“在香港我不太了解自己的性取向,因为我懒得去解决,假如我真的变成了同性恋,我该怎么办的问题。”

“但和你分开以后,我不得不去了解我自己。因为我发现…我的身体只能对你做出反应,其他人都不行,甚至连我自己也不行,我连看簧片都不激动,不管男女都没感觉,或许我是单恋人。”

“单恋你。”

薛桐被陆诗邈逗笑。

陆诗邈看薛桐笑了,也轻松好多,耳朵开始慢慢恢复平静,“你别笑啊,我说的可是真的!香港同居的时候,我能明显自己生理期前后欲望丰沛,想蹭你,亲你,渴望触碰你,但我回了上海就没这种感受了,我变成了一杯静置的水。”

“四年以来我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,就是闭眼想象你的身体和你的声音,你的眼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