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你一点都不害羞!”
薛桐遭不住人逗弄,起身跪坐在床边,把陆诗邈拉到眼前敲脑袋,“案卷案宗、痕迹鉴定不够你烦的是吗?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,还害羞?”
“我只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。”陆诗邈说的真诚,随后低头吻住把人推到床上,准备点燃这场比赛。
两人有了身份和称谓,这个吻就被无限拉长了时间。
从站着到躺下,从勾脖到十指相扣,薛桐脑子里的炭火噼啪作响,耳边响起撕开封箱胶带的声音,疤痕被对方唇反复擦拭,咬着,头发扫过内侧。
“我颈椎好痛。”陆诗邈坐起身,她认真的看着薛桐,“自从工作进实验室后,我颈椎真的越来越差。”
薛桐眯眼咬唇,“我怎么觉得…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?”
“要是你能…”陆诗邈附身趴在耳边,粤语道:“坐我面,自己郁。”
…
薛桐惊着,掐着陆诗邈的腰窝,“大逆不道。”
陆诗邈也不觉得痛,反正一会,她可以把薛桐锁住,让她不得不完成这场大工程。
想到这,陆诗邈虔诚地开始铺垫今晚的夜色。
她注意力放在了很多细节上面,她亲吻薛桐耳后,一切会引起对方渴望的地方,都是她所努力的地方。尽管她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喘息,那个捏在肩头的手颤抖着,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可以继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