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座谈会如何?”薛桐提了一嘴。
“就那样吧,反正我摸鱼在做足迹搏斗分析。”
陆诗邈原本还想问薛桐几个关于鉴证方面的问题,谁知薛桐的语气却有些不太开心,“一心可以二用的?”
“没啊,那座谈会你去听听就知道有多无聊了。”陆诗邈懒得和香港同胞解释座谈会的模式。
“那也是对你有帮助吧。”薛桐捏着方向盘,将车开出大院,“这么不珍惜?”
陆诗邈不明所以,搓搓脸,“我没有不珍惜…”
薛桐转头,“促成这个座谈会的人是我。”
陆诗邈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低沉,在没有灯光的车里,她心头被紧紧拉住,习惯性地紧张,右耳难得嗡鸣起来。
车子开到一半,薛桐又开了口:“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有任何心理问题出现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陆诗邈点头,“那明天下班后,你就帮我约医生好吗?”
薛桐点头,“行。”
生活如同缠线,这边线头刚露头,那边就被绕住,车子刚在院子里熄火,陆诗邈就接到了陆元的电话。
她和陆元虽然在微信经常问候,但好久没有电话过了。
“爸爸。”陆诗邈避开薛桐,坐在院子里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