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思敛目颦眉,把皮革环从箱子里拿出来,捧在手心里。
安霖也瞧见了,不满表情挂在脸上,随后开始猛烈咳嗽起来。他转过身,显然不想多瞧一眼,“看来你姐很喜欢她,这种东西都没舍得没扔进垃圾桶。”
“这东西有用,得留着。”薛思将那皮革环放进包内收好。
秦生打完电话,转身颔首,“少爷,阿姨说两人是因为一份病例吵起来的。”
活的最久,看事情自然更通透些,秦管家补充道:“阿姨复述了当天的情况,我认为有二小姐隐瞒家庭情况的因素存在…”
“什么病情?”薛思和安霖同时问道。
“貌似是去看了心理医生,心理问题。”秦生推测道。
“哦,吓死了。”安霖松了口气。
人生坎坷又破碎的arisit,如果没有心理问题,才让人觉得奇怪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安霖跟薛桐相处最久,听说两人分手,比薛思还着急。
薛思从兜里掏出银制烟盒,取出一支递给安霖。
安霖摆手,“甲流,抽不了。”
薛思收手,放进自己嘴角,掏出火机点燃,猛吸了一口。
“我认为我们得齐心合力。”
“我们齐心合力有个屁用?你姐姐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安霖捂住口罩,咳嗽的肩膀抖动,平稳后才继续说下去,
“当初要她迈出一步来上海,心理医生给她做了多少建设,她瞻前顾后等了两年,当时听她要来上海,我第一个不同意,如今这倒好,比在香港状况还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