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…既然你打了预防针,那你躺到我床上行吗?”陆诗邈也不想客气,往里面挪动身子。

她想如果传染了薛桐,那她们正好可以互相照顾。老一辈都说结婚前,要观察对方是否适合结婚,要去旅行、喝酒、生一场小病。

旅行他们去过了。

喝酒她不行。

生一场小病但是比较适合检验爱情的合格性,毕竟到现在她都没照顾过薛桐。

当然,传染不上是最好的。

她不舍得薛桐生病。

薛桐听到了,却没动。

陆诗邈的话如同一块免死金牌,薛桐在那句话中检索到了“我床上”这三个字。

陆诗邈亲口承认了这是她的床,没有讨厌自己复刻下的这个房间,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个地方。

好痛。

她心口又开始泛起酸痛感,道德线勒住她的脖子,要把她原地吊起来殴打。

“快点来。”

陆诗邈看到薛桐惨白唇色,如同昨晚被人夺走生机的样子又要重现,她害怕极了,索性直接捏住她胳膊,拽到床上。

“这个感冒让我的耳朵也好痛,我想要你抱我躺一会。”

装出愁眉苦脸可比给薛桐讲道理轻松,陆诗邈竟然狠狠拿捏住了教官的把柄。

薛桐掀开被子,思考半天躺了上去。可她背对着陆诗邈,根本就没有伸手去抱的意思。

陆诗邈贴在薛桐的后背上,脊椎骨节有点硌脸,但味道却还是那么让人精神放松。她用鼻尖蹭嗅,像是在香港时那样,伸手搭在薛桐的腰上,可现在她再也不用小心谨慎,担心教官会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