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诗邈看了一下接警台账。
女孩叫:孙沁。
陆诗邈倒了杯水给对方, 指着沙发,“坐吧。”
孙沁外地人, 对穿着警服的陆诗邈有些拘谨,两手搭在膝盖上,也不碰纸杯,“你们找我谈什么话。”
“你朋友在这里你方便吗?”陆诗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女孩。
“方便。”孙沁点头。
“我看你接警回执单上写你是被恶意传染了是吗?”陆诗邈不想耽误时间,尽管她开口也有些难为情。
“是。”对方点头。
“是性传播还是…?”传播方式无非就是血液、母婴、性行为产生的液体、唾液(可以忽略不计,但也有传染风险。)
“是。”对方又点头。
“你把来龙去脉跟我说说行吗?”陆诗邈不想挤牙膏, 她还很多事没干。
“我们隔壁大学的学长,没戴套, 然后就被感染了。”孙沁说话很小声。
陆诗邈皱眉, 她不想问, 但这不得不问,因为男女之间一次中标的几率虽然有可能,但确实小,“你们发生过多少次。”
“两次。”
“都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是吗?”眉头皱的更深。
“学长他不像是那种人,他说戴了不舒服,所以我就没有多想。”孙沁深呼吸,像是平抚自己的情绪。
陆诗邈问:“你怎么发现的。”
“一个学姐告诉我的,说是她也感染了,让我去医院检查。”孙沁抽泣着,睫毛上沾满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