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跌跌撞撞落入床中,薛桐拽着陆诗邈衣领,将人也拖到床上。

“所以呢?是什么?”她声音有点凶。

陆诗邈用唇堵住凶了吧唧的语气,压住她,抬起她的月退,趁着亲吻的空隙说了一句:“当然是爱你。”

“所以这是分开三周的总结。”薛桐捧着她的脸。

“是。”陆诗邈将手捉住。

卧室的灯光亮着,她目光盯在薛桐的脖子上。

这块连细纹都没有的皮肤,是如何修复到完美无瑕的,伤痕可不是吻痕。不是拿粉饼拍一拍就能遮下去,也不是穿高领线衣就能盖住。

她不敢问什么,就是只看着,无法克制地向伸手去摸,捧,指腹划过,却不知道是否磕碰在旧时的疤痕上,陆诗邈突然跌近悬搁的空白里。

薛桐注意到了夺目炙光,暧昧气氛被打断,她撇开头,“别看了。”

“对——”

薛桐颦眉,“别说一些我不想听的。”

很凶。

很薛桐。

“这条腿你抬很久了,不累?”薛桐恢复了床上特有的语气。

陆诗邈屏住话意,立马老老实实低头接吻,这次她吻的特别用心,用薛桐喜欢的温柔方式吻她。

接吻就像蹚水,深一脚浅一脚,遇到淤泥时,人会失去平衡。作者总爱用水去形容一切,形容女人,形容记忆,形容恐惧和死亡。甚至连神话里的彭婆汤都是一碗不知所以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