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桐在微信上想探问几句,但陆诗邈只说一切正常,让她放心处理事情。
一切正常,就是不正常。
于是14号当晚薛桐就急忙返沪了,压着点去接人下班。
陆诗邈走出刑技大楼时,薛桐就站在车边,她今天难得穿件白色的高领线衣,贴身高领显得人纤细,纯白像天使降临,好显眼。
陆诗邈只是停顿两秒,随后便开始朝人狂奔。
薛桐见她跑的好快,赶紧伸出胳膊准备迎接,她甚至预测到扑进怀里的力度,会把她撞到车上,于是退了一步贴紧车身,以防两人受伤。
“你怎么回来都不跟我打招呼?”
陆诗邈呼哧喘着,熊抱住薛桐,勾住脖子不够,又勾住肩膀。
她的一句回来,把香港和上海的距离拉的好近。仿佛两人隔的不是七小时动车,也不是三小时飞机,只是楼上楼下倒垃圾的距离,过闸口被分开的距离,一个脚步就能跟上的拐角距离。
薛桐不觉得辛苦,只觉得着被人勒紧时心情很好,填满了她多天的想念。
她轻拍人背,“这不是来和你打招呼了吗?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陆诗邈正在用薛桐的味道做疗愈,她的神经需要放松。
“我也是。”
薛桐摸摸她头发,看着周围来往的人,伸出手把陆诗邈侧脸给挡住,“下班了,人好多都看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