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应该减少性生活,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,兴奋、刺激的阈值过高对薛桐并不是一件好事,高涨情绪回落,身体会出现分离机制来保护她。」
“你在分神?”
陆诗邈被人提醒才回神,薛桐已经跨坐在她身上,被子露出好大的空。
“你不冷吗?”
陆诗邈坐起来,把掀开的被子盖回薛桐身上,抱着腿上的人想要翻身回床上,薛桐不肯。
“做吧,对着窗户也行。”
陆诗邈歪头去看。
外面漫天飞雪。
“我那天就是过过嘴瘾而已。”陆诗邈用被子把人包成雪人,用胳膊箍住摔跤似地滚回枕头里,隔着被子用腿把人夹住,让薛桐在怀里动弹不得。
“你这两个月都很忙。”薛桐只是看着她。
为了换七天假期,陆诗邈12月都在警队耗着,见了面陆诗邈除了补觉就是补觉。她膝盖破皮是在10月份,在那之后她和陆诗邈的亲密接触,就只维持在掀开衣服看秋衣,贴在耳朵上过嘴瘾,最多睡觉时动手动脚两下,再就没了。
薛桐不解,“我让你没什么感觉是吗?”
“你这话说的咬牙切齿。”陆诗邈窝在被子里面朝着薛桐,伸手去拍她的肩膀,“赶紧睡,明早我们去看雪原。”
明早上班,明早吃煎包,明早看雪原,明早送我去检察院,明早送我实验室,明早你得回浦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