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她右侧兜里鼓鼓囊囊的一套笔劝退,只好又放在了左侧兜里,季青柚被她凑得太近的动作弄得有些局促,可又不敢直接退后。
缱绻的润香裹过来,在虞沁酒往后撤了几步后,仍未散去,惹得季青柚的耳垂都被浸得有些发烫。
她怕虞沁酒发现,便主动问起,“为什么要送两个生日礼物?”
这个问题似乎把虞沁酒问住了,她想了一会,指了指季青柚白大褂胸前插着的那套笔,说,“因为买一送一?”
季青柚不太明白。
虞沁酒便从她手里端过黑咖啡,没有继续喝,视线停留在空地上的那个雪人上,好一会,才问,“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,我为什么要送手表和笔给你?”
季青柚顺着虞沁酒的视线看到了那个雪人,明白了虞沁酒的意思,嗓音有些发干,
“那时候你听说我真的要当医生,挺着急的,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医生很容易找不着笔,就在我十八岁那年送了我一套,还和我说每年都送一套。”
“手表也是在那一年送的,但这是毕业礼物,你当时和我说,医生度过的每一秒都很艰难,却也很珍贵,所以希望我能……”说着,她觉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开始发热,继续往下说,
“在艰难的瞬间,珍贵的瞬间,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单打独斗。”
后来,虞沁酒没能每年送她一套笔。
但季青柚还是将这个手表,这套笔,用到了现在。
“记得这么牢?”虞沁酒似乎很惊讶,接着,眸子里的惊讶被跳跃的狡黠所替代,“不愧是勤奋天才季青柚。”
她开玩笑似的提起了季青柚以前的外号,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