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这么多年。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,虞沁酒自己都笑得喘不过来气,却还要装模作样,认真地说,
“我家里真的有条很凶的狗狗。”
季青柚心想,真的才怪。
嘴里却说,“你咬人确实挺痛。”
“真的很痛吗?”虞沁酒有点怀疑。
季青柚慢条斯理地切着餐盘里还剩一半的牛排,抬眼看她,“你说呢?”
虞沁酒陷入回忆,“好像是有点,我记得那时候我有次来大姨妈疼得地上满地打滚,实在没忍住咬了你一口,你哭得比我还厉害。”
季青柚不打算承认,“我没哭。”
虞沁酒却自顾自往下说,“那是你过了十岁之后第一次哭这么厉害吧,把我吓得姨妈都不敢痛了。”
季青柚抿唇,想把这个话题跳过去,“不是。”
虞沁酒擦了擦嘴,体贴地转移话题,“你吃饭还是这么慢,我正好去卫生间补个妆。”
季青柚手中的动作顿了顿,她盯着自己盘子里还剩下一半的牛排,又将目光落到虞沁酒足以让人一眼就惊艳的脸上,说,
“你还是这么爱漂亮。”
本来就已经很漂亮了,又这么爱漂亮。
就更漂亮了。
虞沁酒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从步入少女时期开始,就深知怎样的妆容和穿着,能让自己本就吸引人的美貌发挥到极致。
对季青柚而言,爱漂亮,也从来都是一个褒义词。
虞沁酒对她的评价不可置否,只微仰下巴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