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一副光彩四溢的油画。
她弯着眼笑,“季医生脾气很好的。”
纪西阮站在墙侧,半边肩也嵌进了暖阳下,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季青柚,静了一会,懒洋洋地笑,“季医生脾气的确好。”
季青柚瞥她一眼,正想说些什么。
衣袖又被扯了扯。
是虞稚酒。
目光跃跃欲试,似乎有话要和她说。
她微微弯腰,虞稚酒便凑到她耳朵边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她说悄悄话,“医生姐姐,我只有一颗糖了,给你吃,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哟,我没有其他糖了。”
话音落下。
季青柚手心里就被塞了一颗棒棒糖,还是草莓味的,夹杂着小孩汗津津的手。她抬头,“为什么只给我?”
虞稚酒捂住她的嘴,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然后咧开牙笑,用着气音和她说,“因为医生姐姐最喜欢草莓味呀~”
季青柚怔了几秒,目光往外扫了一眼,虞沁酒便移开视线,装作没看到,可嘴角带笑,似是陷入温厚冬日阳光下,与她共享这片暖阳。纪西阮眉心上扬,双手抱臂靠在墙边看她们两个的互动,表情有些不明显的吃醋,可嘴角也带着笑。
不知是笑虞稚酒正大光明的悄悄话和偏爱。
还是笑她最爱草莓味。
季青柚搞不明白为什么连虞稚酒都知道她最喜欢草莓味,也不明白为什么虞稚酒单单偏爱她,兴许是小孩满足于她们同天生日的情谊。
她到底是没能拒绝,犹豫了一小会,伸出手去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头,揣在白大褂衣兜里的手攥着那个编好的手绳,轻着声音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