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触及到那些深层次的话题时,虞沁酒像一只被捆住翅膀的蝴蝶,落寞悲伤。偶尔聊到那个让自己永生无法忘怀的画面,她会环抱住自己的膝盖,会无声无息地溢出眼泪,然后又麻木地擦掉,或者是,让那些透明剔透的泪水,浸透始终围绕在她颈下的围巾。
这是个连哭起来都很安静的漂亮女生——这是salist对虞沁酒的第一印象。
“你们认识多久了,来英国之前就和她认识吗?”salist继续往下问。
虞沁酒回答得很快,“认识二十三年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也不到三十岁。”salist很惊讶,“那你在英国居住的这段时间,没有和她联系过?”
虞沁酒手上的动作滞了一会,她微垂下眼,轻轻吐出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salist很惊讶。
虞沁酒抬起眼,在像素并不高的视频里,投过来的目光微微颤了颤,良久,她有些艰难地开口,
“大概是因为我对她的感情,和她对我的感情不太一致。”
“你指的是……”salist挑了挑眉心,“你喜欢她?”
虞沁酒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将视线偏开了一些,用很轻的声音说,“高中毕业典礼的那天晚上,我喝了酒,没忍住亲了她。出国的前一天,我去问她,她和我说,她不记得这件事。”
salist了然,“那现在呢?”
虞沁酒很难回答salist这个问题,“我不知道。”
salist注视了她一会,“你不恨她吗?某种程度上,她算是拒绝了你,虽然她拒绝的方式很柔和。”
虞沁酒静了两秒,好似对salist提出的问题感到不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