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打算上车。
人行道有两个提着菜的中年妇人路过,嘴里的交谈上飘入耳边,
“听说前面南大三院出事了啊!”
“哎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看了一眼,好像有个病人做手术之前,她妈妈突然发病了,叫什么病来着,哦哦,精神分裂,这名字听着就吓人……”
“是不是有个女医生被那个精神病割喉了?”
虞沁酒猛地停住脚步,沉下去的心脏在那一刻被高高悬挂起来,好似即将就此摔落到崖底。
“我也就是在医院门口听了一嘴哈,是说女医生去看病人的时候,那个精神病妈妈突然把旁边病人削水果的刀抢过去了,说是医生要害她女儿,在那里的人都看到那女医生流了一地的血,人一下就不行了,我是听说是女医生是普外科的,和我说的那人还说自己住院的时候也被那个女医生照顾过,人真的很不错,又漂亮又年轻,唉,真是太可惜了,你说平白无故的,怎么就遇上这种事啊……”
“对了,应该是姓ji,我是听到她喊她ji医生来着……”
嘭地一下,悬起的心脏被重重地摔到地上,好似碎成了一块块,只能苟延残喘。
这一瞬间,虞沁酒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躯体,她想不管不顾自己停留在路上的车,可那一刻,路开始变得畅通,有人按喇叭提醒她。
她不得不振作精神,回到车里。
系安全带,好几次,都手滑得系不上。
后面的车仍旧在催促。
她只得强迫自己深呼吸,不断平复自己的情绪,花费了一些时间后,她紧紧握住方向盘,将这辆属于她们的车开到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