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面临的手术对象是虞沁酒时,阿尔卑斯棒棒糖便没有了任何效用。她没有吃棒棒糖,而是去病房里看望虞沁酒。
虞沁酒的目光在她的白大褂上晃来晃去,最后说,“我总算知道你昨天晚上说,你必须回值班室睡觉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昨天晚上,那个来之不易的吻结束之后。
虞沁酒希望可以在这个晚上抱着季青柚睡,可季青柚却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。这让虞沁酒感到不满,可当时季青柚只是抿着唇说,一定要回值班室睡觉。
她没有解释原因。
虞沁酒却没有责怪她,只是在她的注视下,很安静地闭上了眼。等虞沁酒睡着,季青柚也就回到了值班室,强迫自己调整好状态。
“原来是随时准备好做我的季医生。”虞沁酒目光带笑地看着她。
再次从她这里听到季医生这个称呼。
季青柚不像之前那般轻松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于是虞沁酒敞开怀抱,“要抱一下吗?季医生。”
季青柚很不想让自己在此刻表现得需要像是被鼓励的孩子,按道理来说,现在需要被抚慰的是虞沁酒。
可她还是抱了。
抱住她的虞沁酒,抱住她真真切切的虞沁酒,抱住她时隔十年之后再次拥有的虞沁酒。
“季医生。”窗外嘈杂的汽笛声响起,柠檬色的朝晖将她们两个裹在一起,虞沁酒环抱住她,呼吸嵌进她的颈侧,
“小的时候你很爱生病,动不动就感冒,要不就是过敏,我当时就想,要是没有我在旁边看着的话,你这个小病秧子该怎么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