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深不疾不徐的走过去,轿夫见又来一名黑衣人,都是毫无战斗力的苦力佣人,见黑衣人拿着剑过来,都吓的弃了轿撵往后跑,安宏胜也吓的往轿撵里缩,退后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自己,磕在了轿撵的杆子上,晕了过去。

苏深蹙眉回身看向黑暗处的江予,无奈的摊开两手。她还什么都没做呢,人就晕了过去。

苏深解了轿撵上的绳索,将安宏胜像捆猪一样捆了起来,仍在地上等了一会,苏夏和苏恺便回来了。

二人还想讨一句江予的夸赞,就见苏深抽出轿撵中的一个木棍子,扔给了她俩,冲她们努努嘴道:“辛苦了。”

苏夏哭丧着脸道:“我是个姑娘,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?”

苏深伸出手做势要拿过苏夏手中一头的棍子道:“那我来好了,下次就不叫你了,娇弱的姑娘。”

苏夏忙将棍子往自己怀里收了收道:“那哪行啊,姑娘怎么了,姑娘也要吃饭的,吃了饭就得干活不是。”

说着既痛苦又强装愉快的拿着棍子穿过安宏胜手脚,与苏恺抬了起来。一人抬一头,跟随着苏深江予往黑暗处走去。

四人褪了夜行衣,抬着安宏胜,上了早已安排好的马车。

拿着令牌出了京城去了郊外,出了京城后,中途江予独自折返回了太子府。进了自己的庭院-镜渊阁。看着卧房内的烛火还亮着,推门进去,见到景昭慕正拿着医书认真的研究着什么,并未在意她的到来。

江予轻咳了一声,景昭慕才抬眼疑惑的看着她,江予开口道:“我说今夜会给你个公道。”

景昭慕狐疑的看着她,夜行衣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