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司筒问道:“现下该如何应对?”奸细也查出来了,真要等晚上才动手吗?
江予垂眸一瞬对景昭慕耳语说了一番话,景昭慕对景司筒正色道:“现下可以提前进攻,无需绕远道,只需原路杀回,但要制造新一波恐慌,激起士气。”她们撤退的路是最近的路,若行军太久也恐消磨士气。
景司筒听到景昭慕传达的话,下了军令,做了一顿美食,又告知将士,粮草消耗殆尽。唯有夺回之前留在大营内的粮草,才有胜利生还的机会。不若只能人饿马饥,等待死亡。
士兵听到没有了粮草,各个都眼红心急,就算死在敌军的刀下,也不能活活饿死。若饿死在战场,那可是对将士们最大的耻辱。
士气激起后,景司筒又听了景昭慕转达的建议。兵分三路,一路骑兵吸引藩王叛军主力兵与其拉扯。一路从侧面截断,一路直接进攻大营抄他们的窝。
藩王叛军从天未亮越过涢水河,突袭恒国军队,声势浩大。在到暮色时分的鱼溃鸟离,仓皇架船逃离,不过才短短一日光景。
景司筒欲趁机渡河将其一股消灭,却被景昭慕拦下。将士已经劳累了一整日,河对岸还有多少兵力,并不清楚。现在渡河,太过危险。
在夺回营地,又缴获敌军的粮草重创叛军后,景司筒窝着的气,终于舒了出来。他下令犒劳将士,举办篝火宴会。
将士们围着篝火,载歌载舞。江予与景昭慕坐在一处,神态似在走神。江予出来已经许久了,之前称病不上朝,当日离开京城,城门的士兵都看到了,一定会通传给洪帝的。洪帝未派人出来寻找她,也一定是想等她回去在惩罚。
她此前也从未这样疯狂过,今年却做了两次。一次是骗皇爷爷,为自己大哥寻找药材,去往许国。一次便是没有通禀便来恒国寻找景昭慕。
景昭慕看到江予神情恹恹,饮了一杯酒后,离开此处回了营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