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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在妓院的时候,苏深进了房中本是想问一问,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欢愉。

可那名被她选中的姑娘看上去挺温婉,谁知进去之后就成了狼似的。苏深推脱说她不会,那姑娘说她可以教她,她又不能出手伤了姑娘,加之她也想要知道女人与女人之间怎样欢好,便留下了。那姑娘一边慢慢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教她如何取悦女人的身体。她听的云里雾里的,思索之时,那女子忽然拉着她靠近床榻边,牵着她的手摸向了女人柔软之处,惊的苏深忙收回手。那名女子不依不饶,还说苏深看上去便是个可口的,她可以手把手的教,让她不要害羞,吓的苏深将人打晕了才出去。

叶北嘉在苏深的陪同下去了腾坨最大的布坊,里面布匹的花色让叶北嘉晕了眼,一时不知什么样的颜色搭配起来更配苏深。苏深见她兴奋的小模样,笑道:“看上哪匹布,让人搬上马车便是。”

叶北嘉娇笑着点头,但还是仔细选着摸摸了布料的质感,要做一些亲肤的料子的衣衫,这样苏深才会穿的舒服。料子选好,苏深命人搬上了马车,她回身将叶北嘉也抱上马车时,听见了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

“阿姐。”是苏夏的声音。

苏深回望,发现苏夏身旁还立着一个人,是苏玉堂。苏玉堂在收到苏深的家书后,便赶来了此地。他很是想念这个女儿,至于苏恺为什么没有来,自然是有公务在身离不开京城,而家中的生意也需要人留守看管。所有只有苏夏跟着过来了。

苏深看到父亲后,急忙走过去行礼问安。苏玉堂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女儿,笑的眼角的皱纹都交叠在了一起。苏深把她们带回了巡查府,并让人去通知了江予。江予丢下衙门里的事情便急忙回了府,看到景昭慕正在与苏玉堂说话,她走过去行礼道:“舅父远道而来,辛苦了。”

苏玉堂急忙站起身,向江予行礼,江予扶住他道:“舅父不必多礼。”同样都是舅父,江予与苏玉堂之间可比苏深的叔父更亲近一些。

苏玉堂此次来还有一件事便是受了江予的邀请,苏深家书中提起让苏玉堂来此扩展生意之事。此地贫瘠,需有往来商人运货蹚出一条商路才能使得此地繁华。

苏玉堂来了一日了,他已经看好了几个铺子,命人前去收购,先准备个落脚点。

苏深站在一侧听着江予与苏玉堂规划如何带起此地的生意,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本地的产物。苏玉堂走南闯北自是知道什么地方种植什么作物,他也给了江予建议。江予茅塞顿开,着手让人去购置大量的种子。郑青落也说过,这里的地形和气候很适合一些药草,若是大量种植药草。以后也不必担心一些药草匮乏。现下还是冬季,此时准备,来年入春刚好可播下种子。

苏玉堂来此若打开了商路,便会有更多的商人来此或者本地之人外出经商。本地虽粮食不好种,但商人拿粮食来换这里的种植的其他作物,不出个两三年这里的百姓生活一定会被改善。

苏玉堂仅在巡查府住了几夜便搬离了,他让人置办了宅院在此地。也准备长期在这里经营下去,苏深送走苏玉堂后便又想起了自己荒废已久的剑术。她活动了一下筋骨,便拔出了剑,叶北嘉见状便又给她量一量腰身的尺寸做衣服。

一次两次还可糊弄苏深,次数多了便瞒不住苏深了。苏深由着叶北嘉量她的腰身颈肩尺寸,在叶北嘉快要量完的时候,苏深趁着叶北嘉的手还未离开自己,一把抱住了她,轻咬她的耳垂问道:“天天抱着我,怎么还不知道我的尺寸。”

叶北嘉一瞬羞红了脸,吱吱唔唔道:“阿、阿深,最近胖了。”

苏深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,叶北嘉挣开她,跑回了房中。留苏深一人呆愣的站在院外。半响,苏深低头看了看自己,回了房中。她进了屋内将外衣脱下,摸着自己的腰侧,又去铜镜处照了照自己的身子。

没胖啊。

被叶北嘉这么一打断,她也没了兴致练剑,索性在屋内练起了字。叶北嘉说练字可以化她身上的戾气,修身养性,对她身体有益处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几页纸下去,字依旧歪扭,像是那三岁孩童的字迹。

叶北嘉走过仔细的认出了苏深的的字后,甜声道:“阿深的字若是被书塾的先生看到,怕是要把先生气跑了。”

苏深啧一声,小姑娘愈发胆大了,敢调侃她了。不过自己的字确实难看,苏深好脾气的道:“那小嘉来帮我写副字帖吧,我来临摹。”

叶北嘉迟疑一瞬回道:“还是去问殿下要吧,殿下的字最适合阿深了。”她的字迹太过娟秀,柔中虽藏刚却不适合苏深这种刚劲飘逸之人。苏深与江予有太多相似之处,江予的字最适合她了。而且江予的字也是年轻人中的一股新流,很少有年轻人能写出江予这样笔力险劲又俊逸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