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予脸色尴尬的笑笑,问道:“你与小嘉?”
苏深隐晦的告知江予,她与小嘉已经‘洞房’了,但却不知如何更好的取悦她。昨日自己像个呆子似的,逼得人小姑娘‘反客为主’不说,自己还出了糗,留了鼻血,两人不得已匆忙结束。可后来回想,叶北嘉毕竟是初次,她心中总觉得亏欠,这不来找江予这个过来人询问‘良方’来了。
她也是想过去外面买一些书籍,但自己是女子,怕人家不卖不说若是认出来她,不光是给自己添麻烦,而且极有可能会连累巡查府。
江予虽不能告诉她细节上的东西,但她却给她指了一条明路,景昭慕和叶北嘉都学过医术,即便没有多么高超的医术,但也会涉及女子身体的一些医理,既然景昭慕会,那叶北嘉便也是会的。
苏深得了指点,却依旧心中打鼓。昨日叶北嘉虽什么也没有说,但看其配合自己的方式确实是会的。可让她问人家小姑娘,总归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,在加之昨日她看到叶北嘉坐在她身上,涌动的身躯,自己压不住火气从鼻间流了出来。想来真是羞人的很。
可苏深也不是个扭捏之人,她向来想到什么便会做什么,既然决定了,那就要践行。回去后她便把叶北嘉叫到了房中,什么也没说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,坦诚自己不会取悦女人的身体,可又对叶北嘉昨日的反应甚是喜欢,希望叶北嘉能教教她。
叶北嘉听后,娇俏的小脸涨红。她轻咬下唇,挣扎了许久才吻上了苏深的薄唇。
说,不如做。
叶北嘉确实知晓如何取悦女人的身体,但她上次也的确是初次。她对这方面的了解,都源于一本书上的描述。她在很小的时候曾在家中书阁无意中翻阅到的,虽过了这么多年,却依旧记得,至于何人所放,她不清楚。
昨儿叶北嘉给苏深配了些药,去火滋阴。今日虽是心中燥热却也没有在流鼻血,一切顺理成章,叶北嘉在羞意中到来,苏深从中体会到了销魂蚀骨,美人如水的感觉。叶北嘉的每一声轻丨吟,都撞到了她的心口,而后流遍全身,通十指,迷双目。
江予受邀去颜稷府邸吃谢罪酒,苏深和叶北嘉也在受邀之中。江予依旧穿着玄色穿金的袍子,景昭慕则穿了件更衬其肤色的胭脂红色的百褶裙,在这明月的夜里异常光鲜。在被江予从马车上抱下去的时候,笑颜如花的模样,让一旁跪地之人为之咂舌。这个异国公主果真是倾国倾城,难怪太子来此地也要带着一起。
苏深穿了叶北嘉给她做的深蓝色华贵锦袍,牵着已经不在梳婢女发髻,身着月白色素雅可人的叶北嘉。
叶北嘉是苏深的人,既与苏深关系产生了变化,身份也自然有了变化,虽叶北嘉坚持但却拗不过苏深,她怎么能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姑娘。
景昭慕自是乐意叶北嘉这样,她对这个师妹也是喜欢的紧。原本婢女的发饰便已经十分可人了,如今梳了小姐的发饰,更添了一股温婉的韵味在里面,令苏深爱不松手。
苏深从上马车到入席都未曾松开过叶北嘉的手。苏深不能喝酒,叶北嘉与她倒茶之时,还是单手倒的茶水。虽有些不妥,但苏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,她也不好挣开。
现在在颜稷的府邸,颜巩玉又在对面的坐席之上。若苏深生了气,毒素蔓延开来,她后悔都来不及,也不知为何苏深会答应过来。
宴席开始,歌舞自是不能少。只是歌舞上场之前,颜稷安排了自己的儿子去与苏深和叶北嘉道歉。
颜巩玉的母亲的在看到叶北嘉的一瞬,似乎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忘不掉这个女人。此时的叶北嘉,比孩时稚嫩的模样更令人喜欢了。衣群虽素雅,但穿在她的身上却是楚楚动人。只不过儿子说她是婢女,可看她的衣着打扮却是不像,哪有婢女与她家大人坐在一起的,颜巩玉是不是弄错了。
颜稷则也趁势瞟了一眼叶北嘉,他不认识幼年的叶北嘉,自是不知叶北嘉是与儿子曾有婚约的人。她对叶北嘉的模样也是心中感叹,一个小婢女的容貌如此,难怪儿子铁了心的想娶,若是自己在年轻些估摸也会想要求娶。不过他与自己的夫人一样疑惑,为何小婢女的衣着打扮和其她婢女不一样,而且还与主子坐在一起?
颜巩玉虽不情愿,但碍于颜稷给的压力,不得不走向苏深的桌案旁行礼道歉。自己还特意给叶北嘉行了一个歉礼,似乎在说自己未能如约将她救出去十分抱歉。抬头的时候目光也是毫不收敛的直视着叶北嘉,苏深的脸色瞬间寒冷刺骨。叶北嘉侧目看向苏深,不在去看颜巩玉,这才让苏深的脸色稍缓,直至颜巩玉回了宴桌,苏深都未曾说过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