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予与苏映安接受新人跪礼,敬茶。苏映安也是对这个许国公主十分满意,她此前看过画像,觉得这个公主长相比那些世家小姐强不少。
她想,都是和亲公主,应该和景昭慕一样善解人意,会与江术鸾凤和鸣,相敬如宾。只是世事难料,洞房当晚,江术便被赶到了书房。且房中那位大发雷霆,江术为了让她消气,才同意去书房睡下的。
翌日,苏映安听到下人说江术新婚之夜去了书房,很是疑惑。她去问江术,江术也不说。只是说他身子还没恢复,不宜与王妃共处。
江术还在吃药,不能喝酒,总不能是江术耍酒疯做了些冒犯公主的事情。可天地也是拜了的,即便是夫妻洞房也是合情合理。且江术还不会武功,也不能是公主不愿,他强行要与之行房事吧。
江术的身子之前是弱了些,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苏映安也曾问过景昭慕,景昭慕说无碍。怎么就忽然又说身子还没恢复呢。但这些是他们闺房之事,苏映安也不便多问。
许秀筠早起来敬茶的时候也并无什么不妥的地方,江术也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。只是在无人的地方,许秀筠便会对江术颐指气使,很不耐烦的和他交谈,有几次甚至提到了要与江术和离。
半个月后,江予带着景昭慕去给江术看诊之时,景昭慕摸着江术的脉象似乎已经完全康复了,但还需吃些药调理一番。正当她们准备出府之时,许秀筠带着她的侍卫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。在看到景昭慕和江予的一瞬,心中莫名的恼火,仿佛是景昭慕带着太子故意来看她笑话般。
她敷衍的行了个礼,讥讽的语气道:“妾身的夫君以后不必劳烦嫂嫂亲自来看了,妾身自会寻大夫来给他诊治的。”
江予和景昭慕听到此话,楞了一瞬,全都看向了江术。江术脸色涨红,喝道:“胡说些什么,还不退下。”
许秀筠第一次听到江术这样呵斥她,还是在她在成国最讨厌的两个人面前,顿时脸面便挂不住了,嚷道:“你自己什么样,自己不清楚吗?怎么这种事情,还要太子妃来为你诊治不成?”
许秀筠知道景昭慕通晓医术,但不知道景昭慕每月会来给江术看诊。江予不知许秀筠在说些什么,但景昭慕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