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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苏映安这样,江予便想要铤而走险了。景昭慕说过,让她见一见江术,病或许便会不药而愈。江予考虑了几日后,写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到了江术那里。

一日,江予从太上皇的宫苑出来,苏深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后,江予便让景昭慕带着苏映安去了城外的甘霖寺。

江术坐在马车内双手不安的搓揉着,他接到江予的密信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的京城。苏映安病了这么久他才知晓,这么多年苏映安是如何待他的,想来自己此刻是有多么的不孝。

跟着他回来的还有许秀筠,因他担心许秀筠口快,发现他不在腾坨便会到处寻找他,或者误会他出去拈花惹草,本就是密诏,若是被别人知晓他回了京城,一定会闹的无法收场。索性便告知了她,将她带在了身边。

苏深带了乔庄打扮的禁卫军,护着景昭慕她们到达了甘霖寺。进了寺内后院后,带着斗笠的江术便向景昭慕行礼,景昭慕点头后留下苏映安便跟着苏深出去了。

苏映安见到江术后激动的泪眼婆娑,江术从小身子弱,每次从鬼门关回来,她都会伤心好一阵子,怪自己没有照顾好他。现在去了西北之地,虽是成国最年轻的王爷也有了封地,但她还是觉得不如没有,只要在她身边便好。

江术带着苏映安去了房中,他摘下斗笠,行了跪拜大礼,江术眼中闪烁泪花,哽咽道:“儿臣让母后担忧,是儿臣不孝。”

苏映安此刻已经是太后了,虽江予继位之时,江术未能亲眼看到,但礼数不可废。

苏映安扶起他后,又将跟随江术跪拜的许秀筠也扶了起来。许秀筠与江术交换了条件,她为江术扮演一个孝顺亲夫的武王妃,而江术答应她回去后,准许她悄悄回一趟许国。

江术这样打算只是为了让苏映安安心,他知道苏映安在担心他什么,无非就是许秀筠与他的关系,和他的身体。只要这两样都好,定然会让苏映安的病痊愈。

许秀筠也确实做到了让苏映安安心。苏映安见到江术离开了三个月之久,已然变得俊逸不似之前那般文弱了,又看到许秀筠乖巧的模样与江术琴瑟和鸣,心中的忧虑也终于消散了。

江术走后,苏映安的病疾便不药而愈。江予也终于不在紧锁眉头,景昭慕去御书房给她送膳食之时,也有了闲情逸致去调戏景昭慕。

苏深带着叶北嘉去了御书房外面后,江予便将景昭慕抱到了龙案上,她双手扶着龙案,亲吻着龙案上人。景昭慕勾着她的脖颈,回吻着她,本以为江予只是讨些个便宜,谁知她却得寸进尺。江予去解她的衣襟的时候,景昭慕按住她,呼吸不稳的提醒道:“这里可是御书房。”

江予重新吻上她的柔唇,不让她出声,手也继续着方才的动作。她要的就是御书房,外面有苏深把守着,整个皇宫除了太上皇谁也不敢闯进来。

景昭慕坐在龙案上,承受着江予给予的爱,由于情动,景昭慕迷离间的想要去吻江予,但江予在她要碰到她的薄唇之时,微微后撤。景昭慕难以寻得慰藉,不自觉的从喉间溢出让苡橋江予眼红悸动的旋律,江予勾起唇角,将唇贴了上去。

许久后,景昭慕伏在江予的肩臂上,慢慢平复身体带来的阵阵波动时,御书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苏将军怎么在门外站着,陛下不在吗?”苏映安带着婢女提着食盒来给江予送些点心。

苏深急忙行礼,叶北嘉也欠身,苏深回道:“回太后,陛下正在房中小憩。”江予在轻咳一声示意让她带着叶北嘉出来之时,她便猜测到江予想要做什么了,这会说是小憩也是没错的。

苏映安问道:“陛下睡了多久了。”

苏深低眸一瞬,想着这会应该也差不多了,但却不见景昭慕出来,苏深回道:“才一会儿。”

苏映安想了想,道:“哀家将点心送进去便走,不会打扰陛下。”

苏深想要阻拦,但若她强行拦着,肯定会引起苏映安怀疑。就在苏深无法决定之时,江予打开了门,除了唇有些红外,一切正常。

江予开了门,向苏映安行礼后问道:“母后怎会过来?”

苏映安瞧着江予面色红润,回道:“今日御膳房做了些点心,哀家觉得味道陛下一定会喜欢,便想着带来给陛下尝尝。”

江予点头,对苏深示意,苏深过去将婢女手中的糕点接过。但苏映安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,片刻,江予只能让开身子,道:“母后请。”

苏映安第一次来江予的御书房,之前太上皇的御书房不是在这里的,苏映安打量了几眼,问道:“皇后今日没有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