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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江予为景昭慕擦拭后,为她裹了一层厚厚的衣物,便抱着她回了房间。景昭慕躺在床榻上想要装睡,可江予似乎还意犹未尽,江予是担心景昭慕着凉,才带她回房的,怎么回了房便要睡下了呢。

景昭慕闭着眼睛,不理会江予。江予唇角勾起,片刻她便开始对景昭慕上下其手,闭着眼睛更好。

江予一点一点的撩起了景昭慕的燥意,最后景昭慕还是忍不住从喉咙处发出了曼妙的旋律。江予等了一会,笑着在景昭慕的耳边道:“夫人,还困倦吗?”

景昭慕此时已经睁开了双眼,那微微失神的目光,让江予再度沉迷,她低头吻住了景昭慕红肿的唇瓣,景昭慕推开她道:“不要了。”

江予唇边噙着笑意,眼神中满是情丨欲,低声哄道:“最后一次”

翌日,江予和景昭慕用了早膳便离开了,苏深和叶北嘉留在了狸山。江予回去便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繁忙政务,景昭慕也将她的衣食住行伺候的妥帖,凡事亲力亲为。

江予最在意的不是这些,她最在意的是夜晚的时候,会有温香在怀,这才是解一整日乏累,最有效的药方。

江予将望北治理的很好,虽遭受了战乱,但两年的复苏,税收明显上涨。且江予还有任免官员的权利,她的才能得到了充分的施展,望北的百姓似乎都已经完全接受了,成为成国子民的想法。

但恒国治理的却不好,他们阶级分化严重,雲国的百姓被划分为了低等百姓,只有恒国的百姓才是上等百姓,且低等百姓要交纳比上等百姓高一倍的赋税,下等百姓苦不堪言,时有起义发生。

由于江予这边待遇很好,导致许多成国原住百姓迁往望北,朝中因此也出现了一批,批判江予的大臣。他们觉得江术给江予的权利太大了,若不是江予也姓江还是太上皇,他们都觉得江予这边已经是一个国家了。

大臣们联合上奏要求收回太上皇的权利,将望北分隔,划分给还未分封属地的王爷。

大臣们的意愿,也是江术想要做的,他原本以为望北怎么也要贫困十几年,是个烫手的山芋。谁知才两三年的时间,便恢复了往日的繁荣。且江予还拥有了一批训练有素的军队,听命于她的差遣,这让江术不得不开始忌惮江予了。

可他当初金口玉言,将此地赏给了江予,还大手一挥给她极高的权利,如今想要收回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。这种场面下,朝中便有了投其所好的大臣,献策开始煽动朝中大臣联合上奏,这样即使江术收回了江予的权利,也是无奈迎合众臣子的意愿。

德盛五年,太上皇江予被召回云阳京中。

江予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苏映安了,苏映安见到江予时,高兴的掩面而泣。

手心手背都是肉,当年江术去往属地,她想念和担忧的茶饭不思,如今江予因天家的事务,又忙的不能回京,她亦是想念的很。

江予见状,急忙过去为苏映安擦拭了泪痕,好一番安抚才使得苏映安止住了泪水。是她一直处理望北的事,顾不得回京看望苏映安,让她思念太久了。

江予和景昭慕陪着苏映安说了些话,江术便来了,说设了晚宴,大臣们都在等着了。苏映安嗔怪江术,江予和景昭慕才回来,还没说几句话呢。

江术笑笑道:“臣子们也是一番心意,待会宴席散了,儿臣亲自在将她们送回来。”

江予不疑有它,带着景昭慕去参加了晚宴,期间歌舞戏曲好不热闹。大臣们也都纷纷向江予这个太上皇敬酒,江予回来见到苏映安,也是开心喝了多了一些,但还没有到醉的时候。

宴席上,江术说要将自己新得的皇子过继给江予,问景昭慕可愿收养。江予闻言看向景昭慕,景昭慕弯眉看了一眼江予后,接话道:“陛下割爱,本宫和太上皇自是乐意的。”

小皇子是苏映安为江术挑选的官家秀女所生,才刚刚满月,孩子一出生,母亲便大出血死了。江术已经有了继位的太子,并不在意子嗣之事。

景昭慕不反对□□,但江予心中还是打鼓,毕竟不是她们二人生的孩子,且景昭慕似乎不太喜欢她这个大哥,她怕景昭慕不喜欢。

她伸手在桌下握了握景昭慕的手,景昭慕侧目看向她,笑眼在江予的耳畔道:“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。”

听到景昭慕的语气中夹杂欣喜,江予放心了。景昭慕喜欢就好,江予其实也是很喜欢孩子的,江术虽已经生下了几个皇子,可她不知江术是否舍得。如今他大方的让出,江予心中自是又感激又欢喜。

只是还没高兴一会,新任丞相曹参和几位大臣,端着酒杯朝着江术和江予这一桌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