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失语者。”她语气肯定且带着期待。

顾清颜不确定地想，容楚是在期待吗？

还是她感觉失误

头脑立刻冷静下来，顾清颜手从墙上滑下，离开了容楚的掌控，她转过身来，可容楚立刻伸出双手抵住顾清颜身后的墙把她圈进这方狭小的天空，不让她轻易逃脱。

“你早就知道我是栀子。”容楚肯定道。

她在蓝天取得网名就是栀子，起源是她养得一盆栀子花死了。

“上次你问我那副画就是在确定我的身份吧？”容楚一点点分析，她压低声音下巴靠近顾清颜的脸庞，“可恶！我对你那么不设防！什么都告诉你了！”

容楚身上的味道包裹住了顾清颜，顾清颜抬起手臂推开容楚，她脸颊灼热，声音却听着没有什么变化。

“那是你笨。”

又说道：“离我远点！”

容楚偏不，她又凑近了些，呼吸灼热沉着，“为什么骗我？”

顾清颜扭过头去，“我没有骗你，是你笨。”

容楚胸膛震动，似乎是在笑，“嘴硬。”

顾清颜手抵在她胸膛上又推了一把，容楚才哼唧着往后退了一步，顾清颜刚松了一口气，容楚突然又逼近，“那你要怎么补偿我？失语者，小骗子。”

顾清颜呼吸猛然一滞，说完的容楚长臂一伸把灯打开，她顺势后退，留着顾清颜脸红心跳了很久，吹着口哨进屋拿毛巾洗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