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老阴阳带着几个徒弟连夜摸骨抬棺,今早新的墓碑立了起来,新的牌位也放进了容家宗庙。
容楚在碑前叩拜,刚烧的黄纸烟灰在墓园里飘散。
容楚扶起吴氏,吴氏又哭成一个泪人。
他们一家头戴白巾,身披孝衣,才算是完完整整地祭拜了父亲。
容楚把吴氏交给叶翩然,让她带着吴氏先回去,她还要去趟宗庙,叶翩然点点头。
容楚等到所有人走后,才又跪在墓碑前又磕了三个响头,望了墓碑半天,至于她到底跟父亲说了什么,那就只有容楚知道了。
宗庙里,三叔容济正在等她。
容济递给她三根香,容济又给列祖列宗上了柱香,看着跟着爷爷牌位放在一起的父亲牌位,她深深地望着。
三叔说道:“给你父亲牌位用得木头都是上好的,你放心。”
“等你到任上,墓园也常年有人打扫,宗庙更是常年香火不断,这你也放心。”
“我既然做了族老,这每年祭拜你就放心回来,保证稳稳妥妥的,再也不叫那群人得寸进尺!”
容楚笑道:“三叔我对你很放心。”
两个人上完香往外走着,三叔容济叹气道:“真快啊,明天就要走了。”
容楚说道:“任上赶得急,没办法,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,三叔。”她郑重望着容济叫道:“我昨天和容遂聊了聊,他对我说你也有考学的想法?”
容济尴尬地笑了,心里想道这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?嘴上却死鸭子嘴硬般说道:“我考什么?这都多大年纪了?再说容遂也在考学呢,我这当爹的和儿子争机会是怎么一回事?这说出去不惹别人笑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