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楚看完何鞍递来的案情陈述,她问道:“李大牛可在?”
李秀秀和李翠翠说道:“我弟被张寡妇打伤了在家休养呢!”
容楚眉头都不皱一下又问道:“这买牛可有契据,证明是李大牛买的?”
两姐妹对望一眼,迟疑道:“这我们没见过,但应该在我弟那。”
容楚说道:“宣李大牛,同时呈物证上来,暂时退堂!”
她一拍惊堂木,这场闹剧暂时落下了帷幕。
在后堂,何鞍跟容楚坐在一起喝茶,容楚看着他写的这手诉状笑道:“何主薄好功力啊。”
何鞍摸摸头笑道:“都是之前练出来的,知县大人看得上就好。”又感慨道:“这事情应该快结束了,这李大牛一宣,案情的前因后果自然明了,有那买牛的契据在,这头牛就是属于李家的,这张寡妇自然不能再要求他们归还买牛的钱,同时她打伤李大牛一事,大人可否还要处理?”
容楚喝着茶沉吟道:“等人和物证到了再说,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。”
何鞍不解道:“难道还有其他可能?”
容楚只是笑道:“断案最忌武断,什么话都不能说得太早,我们要看证据。”
何鞍心道这京城派来的官就是谨慎,但也没在多说什么,那边衙役去找李大牛,李大牛听说两个姐姐和那张寡妇闹进了县衙,当下腿一软,连衙役的问话都不清楚了。
办差事的衙役可没有容楚那么温柔,直接问李大牛买牛的契据可在?李大牛支支吾吾地,“这买的早了,早不知道放哪里了?”
这次来办事的衙役有一个是经验丰富的老衙役,看李大牛这样子就觉得他心中有鬼,多诈唬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