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要真喜欢你，为什么不回国？而要让你烦恼异地恋的问题。”

樊念念还在为聂森说话。

“她念了这么久的书，工作稳定下来不容易，而且她家的情况你也知道，只能供她读到大学，要不是她自己优秀申请到国外的全额奖学金，可能连书都念不起，现在博士念出来肯定要着急工作的。”

容楚叹息，“樊念念，你一直是最酷的少女，不要恋爱脑了好吗？”

“就像是我因为喜欢苏妍，所以会为她考虑，而不是让她为我考虑。”

“你确定聂森是喜欢你的吗？还是转头来发现自己到了结婚的年纪，改考虑对象问题，而你又一直在等她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的原因，你愿意接受这段恋爱关系吗？”

樊念念嘴角有些苦涩。

她低声道：“我愿意，因为我等她，等了十年。”

十年光阴，樊念念不是没想过换个人来爱，但所有人都不是聂森。

她从大一的新生欢迎会就对聂森一眼万年。

那时候聂森穿了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，白短袖，整个人干净又拮据，声音低沉清冽。

樊念念那时候有些无聊，玩着手机，聂森的声音一出就被吸引。

她看着聂森脸上冷漠的神情，觉得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何她意的女人。

聂森只是玩击鼓传花输了，被叫上来表演节目。

她什么都不会，就给大家背了首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