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季在一旁瞧着,温向的师伯祖,将其魂魄收了,又将纪埠用符咒绳索困住后,目光转向了她。
温向的身体已经受伤了,她能感受到五脏六腑的疼痛感,她本想寻了一处位置,将温向唤醒,但看来还是要应付一番了。
“你这小猢狲还真是命大。”温向的师伯祖,严元勋走了过来,与温向说话的语气很是和蔼,也带着几分怜惜。
冷季闻言,脸上露出了迎合的假笑。
严元勋对着温向的身体打量了一番后,没有忘记方才在温向身体上方的一道结界,“你方才用的是什么术法?”
冷季闻言,脑袋里转动起来,片刻回道,“回师伯祖,是我师祖秘传,他不让我跟别人说的。”倒是有人研习出了新的术法,只传自己法脉下的弟子的。
严元勋听着温向故意这般的说,楞了一下,少顷笑了笑道:“你这性子,还真随你父亲。”当年温向的父亲,与这位师伯祖虽无几面之缘,但灵陵山门里的人都知其性子开朗,自己的师弟很是疼爱这个弟子。
冷季脸上的假笑依旧在,严元勋没有在继续问这个话题,只道:“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“有。”温向的肋骨方才有些许的断裂,脏器也有受损。
严元勋听到冷季回答的干脆,面上凝重一瞬,道:“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说着抬起了温向的右手。
严元勋的眼皮眨动,摸着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须,仔细的探详着温向的脉象。
严元勋入门要比温向的师祖早一些,但年纪却不如温向的师祖大,只是拜师有前后,虽是年纪大,却也不得不成为师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