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讨厌的感觉，但也没有很喜欢。

“夫人。”

这几日温向一直都是这般唤她，她也习惯了，听到温向的轻唤，她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
温向感受到胸前的震动，耳边也听到了冷季慵懒的回应后，低声问道：“夫人是不会吗？”不会与她做那些床帏之事吗。

这半个月里，白日里与她接吻，冷季都没有如夜晚那般虚弱。每每夜里将她的里衣脱下后，便不再继续了，一次两次还好，次数多了便难免让她多想了。

冷季听着温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，脑袋的转了几圈也没弄懂，索性就不回答了，因为她知道温向待会还会再问，且会给她解释一遍。

片刻后，温向没有听到冷季的回应，果然有些着急了，她再次问道：“夫人，不知周公之礼吗？”

冷季听到温向说到周公之礼，她虽无记忆，却也觉得熟悉，曾有人告诉过她。她抬起头来看着温向，想要确认是不是与她所想的一样。

“你是说，我们一起，生孩子？”

冷季话落，温向原本还因为问出口带着几分难为情，此刻却是一脸的茫然。她们之间怎么生孩子？

可这话，好像又是那么个意思。

“那夫人是会，还是不会？”

温向以为冷季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，便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。

冷季盯着温向的眼神审视了须臾，道：“我们两个女人，怎么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