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向转过头,望向魏立,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几人,想要试图说服魏立,道:“魏前辈,祁师弟的遗体丢失,与我们无关。晚辈不知道你为何这般笃定是我所为,但若你想要给师门一个交代,我可以随你回去,但还望魏前辈看在晚辈师门的份上,放我妻子下山。”
温向现下只能咬死不承认,若承认了就必须要将祁松的‘尸体’交出来,不若这件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而她们的所做的一切也会付之一炬。
冷季听到温向要将自己交出去,立时伸手拽住了温向的手腕:“你胡说什么?”
温向垂眸一瞬,转过头看着冷季,眉眼从方才的严肃,变得温和了些,她低声道:“放心,他们现下还不敢直接杀我。”
魏立听到温向方才的言语,又瞧见她和冷季这般,冷笑了一声道:“你一个灵陵弟子,竟与这种妖魔混在一起,还说没有偷盗松儿的遗体。你觉得你说的话,谁会信?”
温向转过头,眉眼没了方才的温和之意,正色纠正道:“魏前辈,我妻子不是妖魔。还有,你说我偷了祁师弟的尸体,那便拿出证据来,不若……晚辈也可以说,是前辈杀了祁师弟。”
温向的话,指的是前几日,祁松的继任大典,接天雷之事。
神符门就没有被天雷打死的继位掌门。
温向将矛头指向魏立,魏立只是微微蹙眉,对祁松的死解释了一番,道:“松儿本就体弱多病,法力低微,若非他的师兄被你们灵陵的人抓去,他也不会死。”
温向笑了一声,这笑声里满是嘲讽之意,道:“魏前辈的意思是,全是我灵陵的错了?”
温向拉出了灵陵整个师门,与魏立对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