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已经与她结发,一纸书信焚于祖师灵牌前,还望监院手下留情。”温向语速虽快,但态度诚恳并无慌乱之色,吐字也是十分的清晰。
监院闻言,若有所思,但他依旧看不到冷季,而此时的冷季正因温向喝住她,让她怒目瞪着他,“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且如实回答。”
“监院请问。”温向听到监院的语气平和了些,心知有望,拱手态度谦和有礼。
“月前神符门的掌门与其师弟,还有其门下的两位弟子,可是她所为?”
温向闻言怔楞一瞬,说来那确实是冷季所为,但却也是出自她手,唯有神符门掌门的师弟,是冷季在她体外所为,但说与不说,都无甚关系了,因为她要自己承担下来。
“不是,是弟子所为。”
“你确定?”监院显然不信。
温向抬起头,与监院对视一眼,正色道:“神符门纵容门下弟子使用奸邪之法祸害百姓,我作为灵陵弟子,理当替百姓铲除他们,若监院觉得弟子做错了,那弟子愿意接受任何处罚。”温向将矛头扯开,对向自己,据理力争。
她知道灵陵最在乎的便是名声,其门下弟子最是容不得奸邪存在,所以她在赌。
但温向始终没有将自己摘出去,即便自己觉得无错,但若眼前这位监院说她有错,那她也会接受惩罚。
如不这样,非但她的责罚免除不了,连带着与她传承法脉的父亲和师祖都要一并被牵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