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随安闻言, 垂眸须臾, 道:“也好, 此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,见一见也好,不过要稍等片刻。”他还需让自己的夫人, 为女儿更衣。
温随安将温向带走,也免去了师门中的打扰。他是看出来了, 他们的掌门确实是有意想要栽培温向, 可温向现下这副样子, 还不断来催促她, 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安。
他女儿是有过人之处, 可也不能托着如病入膏肓的身体上场。掌门不在乎她女儿的死活,他可是宝贝的很。
都说修道之人,以天下道义为己任,但他速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,自己女儿自然也不能委屈了。
祁松闻言,感激的起身行了拱手礼,道:“不着急,我们在这里等着便是。”
温随安闻言,颔首后,带着下人朝着温向的院子走去。
温随安一进院子,便瞧见自己的夫人从屋里哭着跌跌撞撞跑出来,边跑边喊,“向儿,向儿,你别吓为娘,你快出来。”
温向失踪了。
温随安急忙走过去,将自己的夫人抱在了怀里。询问之后,得知赵羡锦困乏之时,在温向的塌边眯一眼,醒来便不见了温向。
下人也都说没有见到,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?
温随安着急,让管家快些带人去寻找。祁松和孟侯和得知后,也跟着去了外面。
傍晚时分,人都回到了府中,可却无一人知晓温向去了哪里。祁松和孟侯和去师门寻找,在天彻底黑时带来了消息。
温向在师祖隗长那里。
“师祖,您知道季儿和我们不一样,对吗?”温向的身体虚弱不堪,勉强支撑着,来到隗长这里。此刻她被隗长安置在蒲团上,盘膝而坐。
隗长闻言,眉眼担忧,少顷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