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玲玉离开时给了她一瓶oga抑制剂,说她有可能提前进入分化期了,她的推测让苏晚很意外、却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。
她放弃了继续计算那道题,身体往后靠了下,让思绪放空,稍稍平静下来。
近在眼前的明光,要怎样才能占有?
“谢凝。”苏晚很轻声地念了她的名字。
趴在桌子上的人忽然转过身看她,头发蓬松,睡眼惺忪,半迷糊地开口说:“什么事?”
苏晚压根没打算叫她醒,被她的反应小小地噎了一下,她润了下喉咙、小声地解释说:“你刚才压到我草稿纸了。”
谢凝看到纸上的折痕,揉了下眼睛,反应了半天,她说:“古代那什么皇帝为了不吵他对象睡觉,把袖子都割了,你连草稿纸都舍不得吗?”
苏晚知道这个典故,那是讲男人和男人的事,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呢?她想了想说:“我不是断袖。”
谢凝:“我知道你不是。”
苏晚皱起眉,指着草稿纸说:“上面还有公式,我还没算完。”
谢凝眯起眼睛看她,似笑非笑,“草稿比我重要吗?”
苏晚说:“你重要。”
这个回答就让谢凝很满意了,她笑一笑,决定不再逗苏晚了,接着趴在桌子上睡。
还是刚才的位置,手肘依然压到苏晚的草稿了。
苏晚:“……”她轻轻地戳了下谢凝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