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皇祖母的身子已经康健了。”宋潋月喃喃着，说罢，她就开始动手收拾桌子，将那些糕点放回食盒里面。

一时间，朝霞宫安静了下来。

“公主。”沈凌琛唤了她一声儿。

宋潋月没有回应，继续收拾桌子，动作又轻又慢。

沈凌琛看向宋潋月，只见烛光下，她的眼角闪烁着淡淡的光。

收拾好桌子，宋潋月转过身，满眼的失望，嘴角却还是扯出一丝笑容，“没事儿，即便分开了，月牙儿也会日夜想着将军的。”

少女脸上的笑容刺痛了沈凌琛的心，她握住宋潋月的手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宋潋月继续笑，“那日后将军下朝了，我就时不时地去东侧门那边，这样我们也还可以见上一面。”说着，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掉，身子也开始颤抖。

看见少女哭了，沈凌琛的心就更加难受了，她何尝愿意跟心爱的姑娘分开，但她没办法。虽然圣人赐了沈家朝霞宫，但他们依然是外臣，若不是皇太后有诏，便没有借口入后宫。

以前她和宋潋月没有什么，她还能忍得住相思之情。可现在她们已经有了亲密之举，让她如何舍得。

宋潋月挣开沈凌琛的手，扑到她的怀里，小声地说道：“我舍不得将军……”宋潋月还在哭，声音不大，只有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一颗往下掉，那无助的样子委屈至极。

沈凌琛嗓子发紧，干哑道：“臣也舍不得你。”

“将军……”宋潋月靠在沈凌琛怀里哭的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