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药,宋潋月就靠在沈凌琛的怀里,“将军,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。”
沈凌琛没有说话,这几日她都忙着新兵营的事情,没能好好沐浴。今日,向着要进宫面圣,不能失仪,才临进宫,特意沐浴,换了身衣服。同时,她也是怕宋潋月会嫌弃她。
宋潋月动了动鼻子,闻着沈凌琛的味道,感受着她怀抱里的温暖。
两人说起前几日的事情,说起那件事情,宋潋月就委屈的哭了起来。之前沈凌琛没来的时候,对待这件事情,宋潋月只觉得生气和恨,但现在靠在沈凌琛的怀里,那么温暖,那么有安全感,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。再说起这件事情,一股委屈感升腾而起。
宋潋月并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,相反,她从年幼开始就知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没有人会因为你哭而怜惜你,只会觉得你招人烦。可在沈凌琛面前,她总会忍不住的想哭、想闹、想撒娇。
沈凌琛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宋潋月,就只能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抚她的后背。
宋潋月擦了擦眼泪道:“将军,安慰人可不是这么安慰的。”
沈凌琛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,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,宋潋月知道依靠她主动是不太可能了,故而直言道:“想要将军亲亲。”
她是喜欢少女的撒娇,对于她的要求,自是不会拒绝,沈凌琛俯身吻住了宋潋月。二人缠绵地吻了一番,又窝在一起。
许是这几日一直病着,身子虚弱,宋潋月就这样靠在沈凌琛怀里睡着了。待她睡得熟了,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。沈凌琛强迫自己放下宋潋月,动作轻缓温柔,又不舍。
看着宋潋月的睡脸,沈凌琛轻吻了下她的额头,然后才出了殿,寻到宋逐月与她告别。
临走前,宋逐月由衷地说道:“多谢将军今日送来的布料,也多谢将军今日能来看月牙儿。”
沈凌琛微微颌首,“公主不必客气,如果还有什么短缺的,就差阿米来报信就行。”
阿米是旁边虽是旁边凝霜宫的小太监,但认了内务府的一个小头头为干爹,所以经常可以跟着外出采买,他也是经常帮沈凌琛往汐澜宫送东西的人。
“多谢将军。”